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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头前的发丝：“这里疼吗？”
“不疼。”林宇嘴里这么说，眼角情不自禁的滚动出一颗泪珠。
“还说不疼，看你……”肖强伸手握住林宇驾驶方向盘的手，“我來。”
车子缓慢停下，两个人无声对视一眼。那种无法控制，难以抑制的情感爆发，暂且淡忘了刚刚几秒钟前所经历的一切。
短暂的一个关切眼神，千言万语尽在其中。肖强和林宇对换了一下位置，车子已经破败不堪，除了还能继续驾驶前进，其他都不重要。
沿途时不时看见有空置无人车辆，敞开的车门下，一滩血迹。这足以说明这一片区的人类，已经被入侵的怪物杀死或者吃掉。
“你好像认识韩明？”林宇突然想起肖强在看见韩明时眼神有些异常。
“是，我认识他。十年前……2040时间机器的创始人，世界年轻发明家。”肖强目不斜视专注盯着前面，口里自述道：“不但认识韩明，还认识他妻子方珊珊。他们俩那个时候很年轻。要是沒有过度使用，时间机器，他们俩不至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林宇从肖强的语气中感觉到，他对他们俩是有感情的。她理解他现在的心情，不忍心打断他的叙述。
肖强不想从提旧事，2040让他想起很多人。仲悑、龙楼、还有仲悑的弟弟仲能。要是问起的话，总是沒完沒了。
他奇怪韩明怎么会从机械师转行，开始对生命学脑生物科技有了研究兴趣的。“他是怎么会被世界人才中介发现的？还专注于生命学研究？”说出心里的疑问，也是想改变压抑的氛围，不想因为这件事给原本就亚历山大的心理加负。
“这个我也不太清楚，第一次看见韩明博士时。他跟我讲了很多关于记忆植入方面的问題。他说：把一头海豚记忆输出，输人进一头北美大棕熊，然后大棕熊会变成海豚去游泳。这是他们初始的实验之一，还有比如这一区域发出的特殊脑电波，存在的生物磁场，神经肽传递的信号等。然后把系列信息复制存储在纽扣大小的芯片上，植入美洲棕熊塔林的大脑运动记忆区，芯片通过电能释放存储的信息。棕熊会做出与平时不一样的举动，当时我听得入迷，在他实验室里面躲了半天才敢出來。”
“……”车子快速滑行在马路上，因为安静，二人联想到即将面临的恶劣环境，各种预测不断滋生出脑海，由此刚刚缓和的气氛一度压抑起來。
林宇冷不丁來一句：“杰克心里很苦。”
“嗯。”
“杰克的妻子也是变种人，曾经跟他一起出生入死也是携带有速子能量的罕见人种。”
“他们为什么沒有在一起？”
“她死了，杰克亲眼目睹她死了几百次之多。”
“我去，死了几百次？最终还是得死？”肖强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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