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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别的，比这些更加具有冲击力。
霍尔顿法神真正的试炼其实是在这里，白小川在心里默默地想。
在它看来，霍尔顿法师塔里的生活，完全就是为法师而打造，倘若不是白小川从他原来的世界而来，倘若不是白小川有着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，倘若白小川没有在康斯坦丁的攻击下护住了卡洛儿。
也许，他会选择留在法师塔里，默默修炼。
但不行，白小川早就做出了选择，或者说，这个足以影响其他所有法师的抉择，在白小川看来，其实根本就是个笑话。
“我选择离开。”
一阵沉默。
久久的沉默。
“你确定吗？你确定要离开法师塔？你要清楚，每位法师最多只有两次进入法师塔的机会，一旦你放弃了这次继续前行的机会，下一次，你不一定能够得到更多。”
“我确定。”白小川信誓旦旦，不思其反。
“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那道声音再次传来。
“想知道？”白小川难得摆脱了所有的包袱，露出了他那惯有的不羁地笑容：“假如只是法神大人留下的抉择，应该不至于会刨根问底。因为不是每一个法师都会像我这么回答。所以，老头子，你应该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呢吧。”
白小川其实在听到那道声音的同时，第一时间就想起了第一层法师塔所遇到的，自称为霍尔顿法神复制体的老头子。
伪法神阁下在地十层法师塔，看着魔法屏幕上满脸自信的白小川，脸上忍不住流露一丝笑容。
“那又怎样呢？你还是得告诉我你这么选择的原因。”
“呼！”白小川耸了耸肩，颇为无奈：“不是你告诉我的吗？”
“我？”伪法神阁下的声音显得有些惊讶。
“在第一层法师塔的时候，你说你是来给第一位挑战成功的法师送奖励的。那个时候我就问了，难道在我之前没有人通过那一万三千道魔法书的小世界吗？”
说到这里，白小川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：“法神大人，您还记得您是怎么说的吗？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您说，在我之前，没有一个人敢闯过那铺天盖地的魔法，哪怕他们心里都能分辨那些魔法可能是虚幻的，但是他们就是不敢。他们会怕万一是真的。”
第十层的伪法神默然不语，看着那个在魔法屏幕中的年轻法师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我是这么说过。”
屏幕中的法师更加意气风发了，只见他的脸上洋溢着璀璨的光芒：“既然这样，那困囿于这个小小的法师塔中，被你的法神称号束缚者的我们，真的能够成为伟大的法师吗？”
“我不相信！“白小川指着自己：“我相信的，只有我自己，我相信的是只有自己走出来的道路，才能真正走到极致。走前人的路，终究会无路可走。”
“我有野心，我也有信心，我不会向任何人乞求，我的腰杆永远是直的，我可以面对无论多么强大的敌手也不退缩，我也一定会成为超越你的存在！”
“这才是，我的选择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