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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成了男人。
“休息一下，我们继续吧。”
“好，晚上我请你吃饭。”
捉襟见肘是什么感觉？此时姜海兰算是完全明白了，以前排节目，时间起码是足够的，而这次最大的敌人就是时间，姜海兰感觉自己就像是工程师一样，每一步都必须精打细算。
“这套接续步的速度我给你加快了，也精简了，我觉得裁判可能会理解的。”
如果是新人，接续步是很重要的，因为裁判要看你的基础，但是乔羽就不需要了。
这就好像足球的试训，年轻人试训考察的是基础，而如果是巨星加盟，那就是走走过场了，大家都明白。
“接续步可以精简一些，特别是规定动作之外的，我想应该不会影响定级的。”
“那好，还有旋转，前面的旋转我安排了一个简单的蹲转，怎么样？”
“可以，也能缓一缓呼吸。”
“还有4A，你需要多久准备？”
“就按照勾手四周的标准去安排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姜海兰忽然笑了，“乔羽，你觉得在首都的时候，会4A的人会不会多一些？”
“我想最后一组的人应该都会吧。”
“金博洋会了吗？”
“一直在苦练，我想应该没问题。”
4A这个动作第一次出现是在索契，然后竟然这么快普及了，这个时代啊。
姜海兰强行把8个动作全部塞进了自由滑节目，“曲子的细节不要担心，我有专业的朋友。”
这时姜海兰是靠哼的，曲调差不多就可以，就像我们大部分人都能哼曲子，但是让你用音符写出来是肯定不可能的，就是这个道理。
姜海兰从事这个工作很多年了，音乐感觉不错，只不过她不会写曲子。
“好了，大功告成了，姜指导，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“那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吃饭的时候，乔羽旁敲侧击，“李指导身体还好吗？”
“你为什么不问她自己去。”
“因为我想李指导是不可能和我说实话的，她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。”
“呵呵，一般般把，太忙了，你走了之后，他带闫涵，后来又是金博洋，现在金博洋去加拿大了，她又在选拔新人了，没有一刻是闲的。”
乔羽点点头，“真想为李指导做些什么，但是我好像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“可以啊，你可以去滑协当领导。”
“哈哈，那就算了，我这人不是当领导的材料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其实冰雪圈最后就是走这个路子的，比如大杨杨，她就是退役之后去国际滑联工作了。
“我来国家队干一些基层的工作应该还是不错的，比如教一教小孩子什么的。”
“哈哈，你是我见过最随和的大牌了。”姜海兰笑道。
“可别取笑我了。”
吃完饭，两人告别，后期的音乐她还需要找人精心打磨。
乔羽觉得离2022越近，自己就越紧张，甚至比第一次参加冬奥会更紧张。